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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实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！”
“咣咣”几下，门锁被砸开。
“有新线索了？”白唐问。
“你的清洁区域在六楼以上。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，原来是负责此楼层的清洁员提醒他。
“不点红酒吗？”严妍问，“今天是我再度拍戏的第一天，怎么着也得喝酒庆祝一下吧。”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车子缓缓停下。
那边仍然一片热闹，宴会竟然还在举行……是了，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，既没有祁父祁母，也没有兄弟姐妹。
照片是谁拍的？
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“学长？”祁雪纯匆匆走进，“你……”
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，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。”
“妍姐！”程申儿兴奋的冲出来，后面跟着一大群程家人。